武林积下不少功德,声势振无。”
孙敏幽幽叹息道:“哪知吕南人费了两年多的时间,搜遍江湖各地,仍是发现不到静儿的踪迹……”
剑先生惊道:“若是如此,难道静贤侄果真遭到不测?……”
孙敏轻声叹道:“看来也就是如此,否则正义帮哪会找不出一点端倪?”
剑先生沉声道:“在滇西由失父的遗复中,发现一大胆左手刀法,我来此地,就想把那套左手刀法传给静贤侄,也好让他行道江湖,哪知……唉……”
剑先生说到此处,忽又愠然道:“一个人无故乔装,已令人十分怀疑,恰恰乔装之人乃是静贤侄失踪前最后见面之人,那人又迟不来早不来,却在今日找到此地,实不知他心中怀着什么鬼胎?”
阮伟亢声道:“若说钟大叔的失踪,关系到他最后见面之人,则那最后之人却非区区在下,但不知那真正与钟大叔最后见面之人,又有什么解说?”
他这番话,显然是针对剑先生而发。
剑先生乃世外高人,内在修养至深,但闻听此话,也不禁神色微变。
凌琳忽道:“你到底姓什么?”
阮伟早已将凌琳看成是个不守妇道的女子,天下哪有不顾丈夫存亡的妇人,是以他对她甚是不满,转头他望,不理她的问话。
孙敏柔声道:“你今日来到寒舍,到底有何事见教?”
阮伟心中尊敬孙敏,遂恭谦应道:“晚辈有幸得识钟大叔,九华山别后,晚辈因在九华山上照顾另外一位因拼斗而受伤的高人,事后那高人托我找到钟大叔时,当面转告一件要事,所以在下今日来到此地,并非偶然。”他最后这句话,自是对剑先生而言。
停了下来,阮伟低声对孙敏道:“那高人五年后仍在君山,再与剑先生决战高下,晚辈不敏,迟到今日才来找钟大叔,所幸算来离决斗日期尚有一年半以上,总算未负那高人所托。”
剑先生道:“聋哑虎僧雄心不死,届时定当至君山一行!”
转头若有深意的注视着阮伟道, “你可是受了聋哑虎僧的好处?”
阮伟点头道:“前辈确是给了在下不少好处。”话至此处,咯一沉吟,又道:“以在下看,两虎相争必有一败,剑先生不如不去君山应约,这样两位岂不就可免去一场生死之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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