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步战,这就是最好的机会,阿奢那当然舍不得放过。他不仅自己看,还让部下一起观战。
月氏将领没有千里眼,离得远看不清楚,几个人一商量,干脆放下身段,亲自跑到乱石阵旁,冒着危险,站在高处观看。更有人厚着脸皮,想蹭上射台居高临下的观摩,却被汉军将士毫不留情的踹了下来,最后不得不由阿奢那出面,请梁啸下令准许他们登台。
梁啸扬扬眉。“大禄,我们可是在打赌呢。”
阿奢那慷慨地拍拍胸脯。“将军放心,如果我赢了,一定留两匹大宛马给你。”
梁啸忍不住哈哈大笑。“你这么有信心赢我?”
“那当然,有这么好的阵势,有这么充足的兵力,如果还守不住峡谷,我还有什么脸面与将军并肩作战?将军,你难道不希望我守住峡口,挡住猎骄靡吗?”
“我自己就能挡住,本来也没指望你。”梁啸想想,又点了点头。“也好,谁让我和大禄是并肩作战的盟友呢。你的实力强了,我也更有底气,多一重保障总是好的。”
“没错,没错,就是这个道理。”阿奢那眉开眼笑。他挥挥手,月氏将领争先恐后的向射台奔去,抢一个最好的位置。
——
猎骄靡下令,将第二批人质推到阵前斩首。
不管那些牧人是投降了还是战死了,只要他们没能攻破梁啸的阵地,人质就必须死。
在哭喊声中,又有数百牧人被砍下了首级。剩下的牧人噤若寒蝉,两腿打颤,谁也不敢说话。他们被猎骄靡的狠厉镇住了,不敢有丝毫反抗之心。号角声再起,他们明知前面是死路一条,却还是毫不迟疑的冲上前去。
战死在战场上固然可悲,总比死在猎骄靡的刀下能多活一会儿。
看着又一批牧人冲向乱石阵,猎骄靡看着远处的山岭和射台,一声叹息。
“如果有一只千里眼,那该多好啊。”
——
赤谷城,东方朔背着手,大摇大摆地走进了王宫,梁铭拢着手跟在后面,四人狱卒紧紧的跟在他们身后,亦步亦趋,如临大敌。
阿瑞堪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东方朔,嘴角略有笑意,却又不甚分明。
东方朔瞅了她一眼,环顾四周,没有找到他专用的椅子,不禁轻叹一声:“阏氏等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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