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疯了!他要杀镇国公全府上下的人!”琉璃一跺脚,却不肯离开,“慕容隽他偏偏又不在这里,我怎么能不管?”
珠玛苦笑:“连慕容隽都自顾自跑了,你还凑什么热闹!”
“慕容他不会跑!他一定在想办法,”琉璃抗声,“他不是那种人!”
“是么?”白墨宸一怔,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丫头,眼里忽地露出了一种锐利的光,冷笑,“看起来,你和慕容隽似乎很熟,我们来打个赌如何?如果天黑前他来自投罗网了,那我就放府里其他人走;如果他没有回来,那就第一个从你开始杀!”
“好!”琉璃却毫不胆怯,一口答应。
白墨宸看着那个双手叉腰拦在面前的少女,眼神变了变,手一动,只听唰的一声,数把长刀铮然出鞘,架在了琉璃颈上。
“干嘛?”琉璃嗤笑,“本姑娘答应和你打赌,难道还会跑了?”
“住手!”忽然间,一道白光迅疾而来,杀入了人群。那些战士们惊呼着,个个捧着手腕退开,手里的刀已经被人一击截断——那个带着半张铜面具的男人从天而降,怒视着骁骑军,须发皆张,不怒自威,仿佛一头雄狮咆哮:“谁敢动我的女儿?”
“广漠王!”围观的人群低低发出了一声惊叹。
“真是乱七八糟的局面啊……”远处,有一个人负手看着重兵包围的镇国公府,喃喃,“以前可不曾听说白帅是这样残暴的人……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摇了摇头,压低风帽,转过了身,苦笑:“是因为那个女人么?”
风帽下,那个人的脸苍白而消瘦,似乎常年都晒不到太阳,有些无精打采,然而眼睛却比暗夜里的星辰更闪亮。
“客官,你的东西已经放上去了,可以出发了么?”旁边有车夫将一个木匣子卸在了马车上,擦着汗,“看镇国公府那边闹成这样,我们得赶紧上路——等一下如果万一白帅下令要封城,可就麻烦了。”
那只木匣子有七尺长,三尺宽,不知道装了什么,很轻。抬的时候车夫总是想到这像是一口棺木,心里忐忑不安。如果不是对方出手大方,像是个有钱的主儿,再加上他要走的路线非常冷僻,适合下手,只怕自己也不敢接下这一单透着诡异的活儿。
“唔,现在就出发吧!”那个人点了点头,最后看了一眼远处被围的镇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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