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千里沃野,竟然连个像样地抵抗都没有。
若是诸侯王还在,凭诸侯王的兵力,怎么着都能挡一挡。
可惜啊!
平武侯石温问萧逸,“你可愿意接下北军这副重担?”
萧逸没急着回答他,反而问道:“留守边关防线的豫州兵马,离着青州兵马并不远。乌恒左王部突袭青州兵马,三日时间,足够青州兵马朝豫州兵马求援。为何豫州兵马没有出现?如果豫州兵马及时救援,乌恒左王部未必打得进来。”
平武侯石温面色一沉,“你是在怀疑你的表兄故意不肯救援青州兵马吗?荒唐!”
因为石温做了丞相,长期留在京城。故此,留守边关统领豫州兵马的人,换成了石温的长子石腊。
萧逸似笑非笑,“石腊为了保存兵力,拖延救援,坐视青州兵马兵败,此事他肯定干得出来。我就不信,舅舅没有怀疑过。
豫州兵马离着青州兵马至多两百里,先锋军疾驰一日半足矣。
但凡,豫州兵马能及时赶到,乌恒左王部也不会突破防线,直奔京城而来。”
平武侯石温深深看了萧逸一眼,突然放声大笑。
“哈哈哈……本侯的好外甥,不愧是知兵之人。萧过,你也赞同萧逸的说法吗?”
萧过迟疑了一下,“我不了解青州兵马的具体实力,对留守边关的豫州兵马也不了解,不敢擅自下结论。
不过,如果一切如六弟所说,豫州兵马有能力救援,却迟迟不肯发兵,那么此次乌恒左部突袭成功,石腊肯定要担责任。
舅舅今日悄然到来,说是恭贺六弟新婚,却又让六弟接下北军这副烂摊子,莫非是想让六弟给石腊擦屁股?让北军来担责?替石腊开脱?”
说到这里,东平王萧过笑了起来。
他调侃道:“青州兵马肯定会告状,舅舅贵为丞相,也不能一手遮天。更何况满朝文武百官,似乎都站在舅舅的对立面。
也就意味着,青州兵马告状的奏章,一定会被送入宫里,被皇帝看见。
舅舅一来担心皇帝追责,追究石腊贻误战机,坐视乌恒左王部兵马突破关口的责任。同时,又担心群臣群起攻之,皇帝对舅舅不再信任。没有皇帝的支持和信任,舅舅在朝中将寸步难行。难啊!”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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