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衙役都没见到。
肯定不是处斩犯人。
围观的人太多,沈老头挤不进去。
他就问旁边的人,“出了什么事?”
“你自己看!”
旁人指着前方柱子。
沈老头顺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哎呦,妈呀。
赤条条一个人,被挂在柱子上,嘴巴被堵住,正在呜呜挣扎。
“身上还写了字?小哥,那人是谁,写的什么字?”
“上书二字,白*嫖!”
“啥?”
“白漂!”
啧啧啧……
沈老头当即感慨起来。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瞧他挂在身上的衣衫,绫罗绸缎,肯定是有钱人。这年头没想到有钱人也喜欢白漂!”
“怕是打肿脸冲胖子,没钱还敢去找姐儿,活该被人挂在这里。”
“啊,那不是凌家公子凌长峰吗?”
终于有人认出了挂子柱子上的人。
“谁?”
“大才子凌长治的亲兄弟,凌长峰。”
一说凌长治,众人恍然大悟。
最近一段时间,凌长治在京城闯下好大的名头,连市井小民都听说过他的大名。
“凌长治的兄弟竟然白漂?这年头,果然什么稀奇事都有。”
“啧啧啧,凌大公子的弟弟被挂在这里,赤条条的。也不知凌大公子会不会气得晕过去。”
“哈哈哈哈……”
看热闹不嫌事大。
这里的事情,很快传扬出去,惊动各方人马。
越来越多的人涌入菜市口,将菜市口堵得水泄不通。
这么多人围观,却无一人上前,将凌长峰放下来。
大家都很乐意看凌长峰的笑话。
凌长峰浪荡子,和他大哥一样,短短时间就在京城闯下偌大名头。
不同的是,凌长治是大家公认的才子,凌长峰则是流连花丛的风流浪荡子。
“让开,让开……”
“看什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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