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保国土不失,不能保百姓性命,还妄想死后入土为安,做梦!
依着本宫的意思,就该将他永远躺在皇庙,生生世世不得入土为安。以此警醒后世人,休要做丧家犬!”
啧啧……
燕云歌啧啧称叹,“母亲怎么突然这么大的火气。德宗太宁帝都死了好几年。”
萧氏叹了一声,“这些年来,我时常想起当年南下逃难的日子。我是越想越生气,越想火气越大。依着本宫看,这事固然刘章要承担责任,德宗太宁帝也跑不掉。
想到他不能入土为安,我心头才畅快些许。将来,若是有机会打回京畿,收复皇陵,千万别将他安葬。让他继续在皇庙里面躺着,这是他应得的下场!”
燕云歌觉着自己是个狠人,没想到母亲萧氏同样是个这狠人,比她还狠。
她的狠只针对活人,母亲的狠连死人都不放过。
果然是一脉相承。
她点点头,答应下来,“好啊!我答应母亲,不让他入土为安,因为他不配。”
萧氏哈哈一笑,极为畅快,“就该如此!还有陶太后,也别叫她入土为安。德宗太宁帝落到那个下场,她也要承担一半的责任。那个女儿,时而精明,时而糊涂,不知道是不是在演戏。”
“母亲就当她是老糊涂。我告诉母亲一个秘密,定陶公主还记得吧,她躲在山上行宫,偷偷生了个孩子,是个男孩。”
啊?
萧氏一脸惊讶。
她一下子抓住了重点,“偷偷生的?本宫记得她没成亲,这么说她是未婚生子。孩子父亲是谁?”
燕云歌摇头,“她死活没说,就连皇帝和陶太后都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估计就是露水姻缘,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确定孩子的生父究竟是哪一个。”
萧氏揉揉眉心,感觉有点头痛。
她出声呵斥道:“简直是荒唐!堂堂公主之尊,竟然生下一个父不父不详的孩子,皇家的脸面都叫她丢尽了。
陶太后干什么吃的,为何不出面管束?皇帝又是干什么吃的,瞪眼看着定陶将孩子生下来,还想瞒天过海。
一个父不详的孩子,如何能上玉蝶,如何能记入宗谱?她这是乱了规矩!”
她气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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