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胡先生告诉他两日后离开,时间上就有些来不及。
胡先生郑重告诫,“公子的身份已经被人拆穿,今日有惊无险,实属侥幸。公子现在万万不能进城,谁也无法保证消息有没有走漏。至于东平王府,还是等下次吧。请公子以自身安危为重,切莫行险。”
萧元嘉微蹙眉头,“先生真的认为有人抓我?”
胡先生郑重说道:“敢问二公子,今日这顿酒席,究竟是成阳公主邀请,还是仲驸马邀请?
以老夫看来,邀请二公子的人分明是成阳公主派出,之后仲驸马拿到主动权,二公子方能全身而退。
若非仲驸马无心害人,并且有意结交,就凭成阳公主心中怨恨,公子今日怕是有去无回。”
“成阳公主同家母有何仇怨,还望先生明示?”
上一辈的事情,萧元嘉也是半懂不懂,很多内情都不清楚。
很多事情发生的时候,他还没出生。
就算已经出生,也是个小奶娃。
胡先生蹙眉,“有些事情,老夫不便明说,这关系到陛下的声誉。公子真想知道,不如回到京城后,亲自询问陛下。”
“难不成母亲当年做过对不起成阳公主的事情?”
“没有谁对不起谁,至多算是各取所需,互相利用。只不过,成阳公主没有顺心如意,于是就将所有责任怪罪在陛下头上。恩恩怨怨,纠缠多年,已经说不清谁是谁非。”
听起来,这里面水很深啊!
“先生真的认为成阳公主有杀我之心?”
胡先生正色道:“老夫从不怀疑成阳公主心中的仇恨。若非仲驸马阻拦,今日之事,后果难料。
公子莫要心存侥幸,更不要以身涉险。
而且,老夫以为,公子去拜访东平王府很不合适,于东平王府毫无益处不说,甚至会给对方带去莫大风险。”
萧元嘉从善如流。
“多谢先生提醒,一切全凭先生安排。大伯那边,此次只能保留遗憾。”
胡先生长出一口气。
总算说服了二公子,累死他了。
接下来还不能放松。
当晚他就离开田庄,急着去安排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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