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谢逸的手笔。”
“败家子……”李泰不禁讶然,随即摇头道:“有人大智若愚,有人却故意装傻,这不奇怪……他与东宫可有关系?”
属下躬身道:“这个不好说,贺兰楚石曾与之有过交往,他来洛阳又是侯君集举荐……”
李泰问道:“对了,御苑里的那些新作物和他有什么关联?”
“关乎此事详情恐只有陛下、房相、河间郡王等少许几人知晓,不过从当前情形来看,兴许是谢逸献上的种子,否则陛下也不会让他单独打理。”
“难怪!”李泰恍然道:“看来本王小看此子了……”
“殿下,恕属下多嘴,此人是个人才,若没有倒向东宫,殿下是否可以考虑召之编《括地志》?”
“如果他愿意拜倒本王脚下,倒也不是不可以。”李泰冷哼一声,淡淡道:“先搞清楚他和东宫的关系再说吧!”
“关乎此事,有个人或许能帮上殿下。”
“何人?”
“此人名曰郑斌,荥阳郑氏子弟,曾在淮阳与谢逸有过交锋,求拜东宫无门。今早递上拜帖,请求拜见殿下。”
……
长安城,东宫丽正殿。
太子李承乾很郁闷,适才授课时略微走神,孔颖达便毫不犹豫地狠批一通,言辞激烈,慷慨激昂,摆出一副匡正太子过失的正义态度,没有丝毫恭敬可言。
以前李承乾还吃这一套,主要是慑于父皇威严,但而今父皇不在长安,心中少了些许敬畏,自然就越发不服气。故而少不得气愤,与孔颖达不欢而散。
“老匹夫!”看着孔颖达远去的背影,李承乾暗骂一声。在他看来,作为东宫属官,便算是自己的臣子,该为太子谋划。
可这些人平素除了之乎者也,引经据典外,根本没有实质性的谋略。以至于自己虽为太子,风头却尽数被弟弟李泰抢走。
他今日走神,心中不愤主要原因便是收到洛阳讯息,知道李泰大出风头,因提议为长孙皇后修造佛龛而深得圣心。父皇对其多有褒奖,甚至还合并坊地赐他宅邸,魏王池上魏王堤的美谈已经从洛阳传到长安了。
更糟糕的是,父皇和准许他在王府设立文学馆,自行引召学士,如今还要编撰什么《括地志》。
种种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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