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之乎不由为自己悲哀,他叹了一口气。
柳儿以为他又为失去功力而沮丧,便用筷子在桌上的鸡骨中拨动着,拨动了半天,她用筷子夹起一根细长的鸡骨,道:“少主,你看这骨有什么奇异之处?”她如此说,自是为了让欧阳之乎从失落中解脱出来,至少,可以暂时地忘却一段时间。
欧阳之乎有些惊讶地望着柳儿,接过那根细长的鸡骨看了看,未看出有什么奇异之处,于是便道:“我却是眼拙了,看不出有何异常之处。”顿了一顿,又道:“以后不需再称我少主了,你便同红儿一
样,称我为之大哥吧,叫欧阳大哥也行,我终是年长一些,你也吃不了亏的。”柳儿似乎有些高兴,她又拿回那块鸡骨,道:“欧阳大哥,你看这鸡骨问是不是有一个细长的空隙?”欧阳之乎点了点头,道:“虽是如此,可这也不算什么奇异之处。”柳儿见他已被自己的话题吸引住了,便有些得意,笑道:“可莫小看这块鸡骨,它可让你逢凶化吉,去疾消灾呢。”欧阳之乎被她一胜正经逗乐了,道:“区区倒要听听是如何个‘逢凶化吉,去疾消灾’。”柳儿默默一笑,道:“你身上佩过饰物么?”欧阳之乎道:“倒未曾佩过。哦,对了,我身上尚有丰少文的一块玉,据说是一块软玉,与另一块玉合称‘双鸣玉’,而另一块玉却是在你师父那儿。”柳儿有些吃惊,道:“我师父身上有玉与丰少文的玉合称‘双鸣玉’?这倒有些古怪了,你又是如何知道的?”欧阳之乎便将在”清歌茶楼”中听小六林子所说的话大致地叙述7一遍。
听罢,柳儿道:“小六林子乃丰灵星之女,定也不是什么善类,她的话未必可信。”欧阳之乎知道那么复杂的事不是三言两语便解释得清的,于是便道:“虽然她父亲不是善类,但她却与他父亲不同。”柳儿道:“你又如何知道?”欧阳之乎道:“说不清楚,也许便凭感觉吧。”柳儿喃喃地道:“感觉?感觉……
也可以么?”她的语气便有些怪怪的。
欧阳之乎道:“只要用这块玉与冬青姑姑身上的玉一叠合便知小六林子所言之真假了。”
柳儿道:“我师父身上倒是有一块玉的,她老人家常常独自端详那块玉,看着看着,她便流泪了,我师父平日可从不流泪的。”欧阳之乎心道:“看来小六林子所言十有八九是真话,定是冬青姑姑睹物思人,才会黯然神伤。”当下,他取下那块玉来,道:“这玉虽在我身上,但以前一向是丰少文佩着,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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