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怎样,所以他只能狗一样的接受羞辱。手下被老爹的小老婆打了,自己却不能还手。并且要态度端正面带笑容,从骨子里散发出一股被欺负很荣幸的模样。谦逊的问一句,要不要把另外一边脸也打一下。
心底的恨,心底的怨,心底的不甘!一星半点儿都不能展现出来,只要露出哪怕那么一丁丁点儿。权利的大棒就会兜头砸过来,而秦王的帽子很明显扛不住这计大棒。因为他只是王,而不是皇帝。
只有位登九五,坐在太极殿里唯一那张椅子上的人。对于权利的大棒,皇帝拥有唯一产权,从不想也不曾想过和任何人分享,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儿子。
面对着寒酸至极的欢迎仪式,李二的脸上古井无波。唐俭硬着头皮迎了上去,他不能不去。因为他是礼部尚书,这事儿就得他来办。
咬牙切齿的瞪了一眼自己的手下,离着八丈远就能闻到他们身上浓烈的人渣味道。尹阿鼠的事情一出,自己定下的欢迎仪式就被迅速简化,甚至简化掉了连跳《出车》的歌姬都没有一只。还说什么病了,他娘的昨天晚上你搂着她们时候,可不像是有病的模样。
“殿下!呃……!”能说会道的唐俭,忽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算了!都省得了!这里没你的事!”李二拍了拍唐俭的肩膀,这个家伙一向对自己还算是和善。在朝廷里面属于中间派,对这些人只能拉拢可千万不能打压。
“臣,也有臣的难处!殿下不怪罪就好,请!”
云浩站在欢迎队伍里面,虽然他不怎么想来。前天晚上刚刚端正了态度,在思想根源上深挖不好意思对未成年少女下手的问题。正想借着这股春风,把禽兽行径给办了。却不料想,叫做大姨妈的不名物种忽然降临。
禽兽没做成,一腔怨愤化作野狼式的嚎叫。嚎叫没两嗓子,很成功的引起了另外一只母狼的注意。然后……然后就木有然后了,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腰椎骨还在隐隐作痛。
张妙柯那婆娘,却是满面红光。走路那叫一个摇曳生姿,皮肤好的像是十八少女,一掐一包水的那种。总算明白,为毛街上遛弯的都是老太太搀着老头。一个是在激情中付出,一个是在激情中收获。
男人嘛!听到老公我要的字眼儿,都会像发情的野猪。不过听到我还要的字眼儿,个中恐怖只有过来人才能懂。(你懂的!)
今天早上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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