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船上有的是淡水和给养,半年内支撑留守人员应该没有问题,何况陈龙估算月余即可回归。
陈龙带了二十几个武功最高强的,仍然扮作大客商和伙计,沿途留下标记,以便将来寻找海船而回。就这样深入内地大概几十里,终于找到了第一条稍宽的土路,迤逦向着西北方而去。
沿着土路奔走一番,终于到了一个较大的市镇。市集上也有马车和骡马售卖,尽管都是一般货色,但却解了众人的燃眉之急,终于有了一些交通工具。
陈龙亲自向市集的人打听,一个退休官员模样的人,操着一口浓重的沧州方言,给陈龙指明道路。然后有些疑惑的看着陈龙等人,问道:“得罪,敢问客官从何而来?”
陈龙道:“我等是洛阳来的客人,想要去沧州,路上出了些岔子迷了路,拉车的马儿不幸坠崖死了,所以徒步到此,经过贵县,买些交通工具。”
那老儿方才不疑,喃喃道:“先生既然是正经客商,天色将晚,可到小店住宿。我本是这小县的县令,因年事已高退职,现在就在这县中心开着一间客栈,布置还算精雅。”
陈龙喜道:“老丈说的极是,我等正要寻找宿头。请老丈前头带路。”
众人进入客栈休息,用餐已毕,陈龙就在柜台里与那老丈闲聊。老丈姓李名厉,陈龙问他道:“李老丈,这沧州现在是谁为城主?”
李厉白眉微皱,想了想措辞道:“沧州守将,乃是冀州名将麴义。”
“是麴义吗?昔日那个战胜匈奴骑兵,赶走公孙瓒的麴义?”
李厉讶道:“龙先生也听说过麴义的名头?”陈龙点头道:“我只是奇怪,麴义文物兼资,乃是河北麒麟,怎么会只做了一个小小的沧州令?”
一句话问的李老汉默然不语,良久方道:“龙先生,我看你不是一般人,休怪我交浅言深。吾本是韩馥坐下治中,与麴义将军同时投降冀州牧袁本初。吾已老迈,当个小县令养老足矣。麴义将军正当盛年,名震冀州,功劳甚著,没想到也被袁绍手下几个奸臣所忌,公孙瓒退到辽西之后,袁绍将麴义将军下放到了沧州,我等降臣,虽然不满,也是无可奈何。”
陈龙恍然大悟,心道狡兔死、走狗烹,自古如此,更何况是麴义这样的降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利用麴义现在的处境,在冀州留下一个火种?想到此,陈龙从怀中取出一颗珍珠,塞到李厉手心,李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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