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皮肉,实在痛的厉害。
玉竹小心谨慎地将衣袖与皮肉的粘黏处轻轻撕了开,然后用清水清洗了一下伤口,倒出药粉,轻柔地洒了上去,又拿出一段纱布,将长孙长卿的胳膊给裹了个严实。
“有必要裹这么厚吗?只是蹭了些皮,不碍事,不用这么夸张吧?”
长孙长卿望着裹了一层一层又一层的纱布,有些无语。
“当然有必要!小姐你平日穿着宽松衣服,不裹厚实点,不突出点,楚公子怎么能看的出来小姐你受伤了?”
玉竹一副看傻子的模样看着长孙长卿。
这已经是今日第二次被人用这种目光瞧着了!长孙长卿额头突突直跳,总觉得自从来到这东溟,玉竹和沉香这两丫头被自己惯的越发有些不着调儿了。
“为什么要让他看出来?”
长孙长卿朝玉竹翻了个白眼,有些不悦。
“小姐你是不是傻?不让楚公子看出来,如何让楚公子知道你受伤了,又如何让楚公子心疼你?”
玉竹好心地解释,一副我是为你着想的模样!
长孙长卿无奈地瞧着玉竹继续一层又一层地裹着自己胳膊,出言阻止:“罢了,再裹下去,胳膊都动不了了。”
“嗯,好了!”
玉竹满意地瞧着自己的杰作,眉眼间尽是得意!
长孙长卿无语地白了玉竹一眼,摆手将她打发了出去。坐下细细思量着:阮青莞回来了!自己苦思不得其解的那些个事情,或许真的可以从她身上找到答案!虽说这个阮青莞看着有些不着调儿,长孙长卿暗想。
傍晚的时候,楚修远托人捎了瓶生肌膏来,还带了话儿,说是今夜要留在宫中议事。
瞧着被玉竹裹的厚厚的胳膊肘,长孙长卿无奈的很,楚修远那样的人精儿,怎会没看到自己受伤?
长孙长卿又将玉竹给唤了来,让她将自个儿胳膊上缠的厚厚的纱布拆掉些。
“还是楚公子心细,给小姐的这生肌膏可比那些个劳什子药粉好用多了。”
玉竹一边小心翼翼地拆着纱布,一边满意地瞅瞅生肌膏叨叨着。
长孙长卿无语,这丫头现在怎么一副半夏附体的模样?不过她倒是没说错,这生肌膏到底是比那些药粉强多了,抹到蹭破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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