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又欢喜了起来,暗想着,她到底还是关心自己的。
“快修好了,待我们从宫内回来后,应是可以搬了。”
长孙长卿淡淡应了声,不再开口。
见她不欲多言,楚修远也不好多作打扰,免得又惹她不痛快了。转身唤了远处故作忙碌的几个小丫鬟,嘱咐她们一番,便离开了。
晌午的时候,长孙长卿早早用完午膳,便有些焦急地在屋内踱步。虽说,对于见阮青莞一事,她是迫切的,她迫切的想知道关于自己母亲的一切,但是同时,她又是有些慌乱的,因为她不清楚阮青莞是否肯与她说实话,又或者,阮青莞所言,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从长孙长卿记事起,相府内,对于她生母的一切,皆是讳莫如深。上到长孙空青,下到府内伺候多年的老妈妈,无人肯开口与长孙长卿提起辛若夷的事。故而碰到个能熟识她母亲之人,她的心情除了激动,更多的是有些惶惶不安,这种不安究竟来自何处,长孙长卿也说不出。
如若母亲真的如阮青莞说的那般神通广大,那她又是如何算出这一切?她到底有何异能?又来自何处?她与楚修远这一家子到底有何种千丝万缕的关系?她逝去这么些年,别说坟墓,就连个衣冠冢都没有,整个相府甚至连她一张画像都没有!如此神秘,她身上到底藏着何种秘密?
就在长孙长卿焦灼不安之时,楚修远来了。望着忐忑不安的长孙长卿,楚修远心中一滞:没有期望,就不会失望。但愿这次入宫,她不会失望吧!
虽说已是第二次去这东溟的内宫,但长孙长卿心里总是莫名有些忐忑。一路上,她都紧紧攥着手里的帕子,手心的汗,湿了半块帕子。
春末夏初的凤鸣宫,入眼便是万紫千红,百花竞放的美景。几个小宫女,手执金剪,正悉心地修剪着多余的花枝,将一团团,一簇簇的花儿,修剪的规规矩矩整整齐齐的,倒是像极了这规行矩步的威严中宫。
见是太子殿下到来,门口的小宫女,福了福身,便匆匆跑去主殿内禀报。不多时,那小宫女又匆匆出来回禀,随后便引着长孙长卿和楚修远往殿内走去。
刚刚挪步到殿外,便听到殿内似有几道人声,细听之下,还有男声。长孙长卿蹙眉,与楚修远相对而视,二人眼中皆是疑惑。
“是修远来了?”
阮青莞抬头,瞧见殿外举步不前的二人,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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