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是很透彻。陶如墨看得头大，深更半夜，她将那本著作权法拍了照片，分享到朋友圈，并称——

    【让一个学牙医的孩子去学法律，心累。】

    秦楚第二天早上才看到陶如墨的朋友圈。

    去公司上班的路上，秦楚给陶如墨打了个电话。这天，陶如墨要下午四点钟才去上班，秦楚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她还在补眠。

    接电话的时候，陶如墨声音含含糊糊的，带着没睡醒的奶音，“秦楚啊，做什么？我还在睡觉呢？”

    秦楚听到陶如墨那软乎乎的声音，心都要萌化了。他的声音，也跟着温柔起来，“你最近在研究著作权？难道你的漫画要卖版权？”

    “对。”陶如墨想起这事就头大，“我的漫画被梦之神动漫公司看中，对方打算买下我的动漫制作权，我看了看合同，害怕有陷阱，正在恶补法律知识呢。”

    秦楚便说：“我们公司法务部的律师很厉害，要不，我让他们帮你看看？”



    －－－－－－题外话－－－－－－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