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强忍着。
白荷后头也有几次想要自尽,要不是她怀了身孕,只怕是真的就那么死了。
说起这些事情来,真的全都是齐瑞的错。
可是,他从来不觉得他有错,只是一味的把错加到别人身上,只觉得安宁如今旧事重提,就是要羞辱他的。
确实,安宁其实也有羞辱他的意思,但是,也有替原身发泄心中郁闷的意思。
齐瑞在书房里砸东西,而安宁则面对齐文绍的质问:“母亲,你和我娘是什么关系?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娘亲为什么会死?”
安宁让齐文绍坐下,留郝婆子在屋里,剩下的丫头婆子全赶了出去。
关好了门,安宁才回忆当年的事情。
她觉得齐文绍早熟,好多事情都是懂的,便没有瞒他,把那些事全都告诉了齐文绍。
“当年,如果没有孩子,我和你娘真的撑不下来的。”
安宁说起白荷一脸的怀念:“你娘自小就陪着我,我们说是主仆,却是情同姐妹,她真的是一个很好很温柔的人,我一直把她当成我的姐姐一般,我出嫁的时候,其实是想放她自由的,可是她不放心我,非得说要看着我过的好了,她才要离开,却不知,因为我,她送了命。”
安宁低头捂着脸,泪水一滴滴的从眼中滑落下来,从指缝中流出。
她能够感觉到心里的难受,提起白荷的时候,那种疼痛真的是如刀割一般。
她知道,这是原身一直压抑的那些感情。
安宁没有再压抑,任由这些痛苦传遍全身:“你娘死后,我其实是不想看到你的,看到你,我就想到你娘,我心里就特别的难过。”
齐文绍静静的听着,他没有打断安宁的话。
但郝婆子却忍不住了。
她上前一步:“二爷,这事真的不怪太太的,太太这些年特别的自责,她总觉得对不住你娘,可是……太太也没有想到这些事情的,太太当初其实都打算好了,如果你娘生下你后愿意离开,太太还是会想办法放她离开的,可惜……”
郝婆子也一脸的伤心难过:“好人不长命啊。”
安宁哭着抱住齐文绍:“最近我才想清楚了,你娘的事情我无可挽回,可是,我却能好好的对你,我要教导你,好好养育你,让你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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