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没意见,跟我来。”孟繁春直接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五个人进了孟繁春的办公室,花半枝坐在了孟繁春办公桌的对面的椅子上。
周家父子则坐在了长椅上,程韵铃拉着椅子坐在办公桌一侧,为花半枝壮胆、打气,声势不能弱了周天阔他们。
周父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我也不讲客套话了,首先谢谢光明他姨,这三个多月,对光明的照顾。”
场面人说场面话,即使心里在着急,也不会太直白的。
花半枝侧着身,一手搭在办公桌上,一手搭在椅背上,神情淡定从容。
周天阔本以为孟繁春传话,会让她乱了心神,明知他们为何而来,还这般的镇定。
好像事情并非如他想的那般顺利。
“周叔,您客气了,光明是我姐姐唯一的孩子。我这个姨妈也不是让人白叫的。”花半枝神色波澜不惊,不咸不淡地说道,看向周天阔淡然优雅地一笑道,“咱不能对不起姨妈这两字,不干人事对吗?”
潜台词,那就是周天阔对不起父亲这俩字。
周天阔又不傻,自然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在这点儿上,他无从辩解,事实摆着呢!
他不自在的挪了挪位置。
周父瞪了一眼不争气的儿子,态度和蔼地看向了花半枝道,“我知道在这事上,我儿子做事不地道,还是年轻欠考虑。”
“周叔,这不是年轻欠考虑,他比我大吧!”花半枝不客气地说道,“这是用不用心的关系。”
花半枝其实言辞可以更犀利点儿,周天阔这是被美色迷的晕头转脑的,哪里还记得自己当爹了,有个儿子。
说句难听的,他心里根本就没有光明的位置。
花半枝眼眸忽然犀利了起来,闪着精光看着他道,“别得我也不提了,周天阔做了什么事情,他自己心里清楚。”顿了一下道,“就拿今儿下午光明钻到箱子里这件事。卓尔雅是关心则乱,失了正确的判断力。而周天阔根本就没有用心,可见光明在他心里的分量轻的可怜。”
“当时我也在场,没有发现不妥。”周父立马维护起儿子来。
“周叔,您不用替他辩解。”花半枝倾身上前,目光逼视着周天阔道,“我问你,这宿舍的内务条例上怎么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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