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麻绳绕在鞋底子上,针别在鞋底子上,放在桌子一角放好了。
又利落的从兜里拿出写字本和铅笔,摆放好,规规矩矩的坐好。
花半枝一脸错愕地看着齐二妹的背影,谁刚才一脸的嫌弃,这算什么?有这么打自己脸的吗?
花半枝微微抬眸扫了一眼教室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同样的路数,手速那个叫快。
窸窸窣窣一阵她们将手里的活全部收走了放在桌子的一角,拿出自己上课所用的写字本和笔。
家里条件好的用钢笔,条件一般的铅笔,或者用孩子剩下的铅笔头。
教室里安静极了,静得连一根针掉到地上也听的见。
静的只听见教室外由远及近的传来不疾不徐的脚步声,“哒哒……”如踩着鼓点儿一般,节奏感非常的强。
花半枝微微眯起眼睛,不亏是军人出身步调节奏都仿佛丈量过似的。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门口,“吱呀……”一声门开了。
映入花半枝眼帘的是个高大的男人,目测身高在一百八十公分以上。
花半枝就看着裹的严严实实的男人,却丝毫不嫌臃肿。
头戴着棉军帽,烟灰色的围巾,包裹着面部,只露着一双眼睛。
戴着棉手套的手随手将门关上,转身迈着修长的长腿,走到了讲台上。
花半枝看着一身土黄色的军装,熨烫的笔直一丝不苟的穿在他的身上。
没错就是熨烫过的军装,与卓尔雅所介绍的熨烫不大相同。
卓尔雅那原始的大茶缸熨烫方法,在花半枝看来就是意思意思。
而看他身上的军装熨烫的,衣服的边边角角都没有一丝褶皱,笔挺、笔挺的。这年月衣不蔽体,有的穿就不错。居然还有人活的这么精致,在花半枝的眼里很是奇怪。
虽然看不见他的脸,身形倾然而立,风姿秀逸,依然让花半枝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他慢条斯理的摘下灰蓝色的厚厚的并指手套。从兜里掏出一张报纸,铺在了讲桌上,然后将帽子摘了下来,放在了报纸上。
随后又将围巾从头上饶了两圈摘了下来,折叠好放在了帽子的旁边。
‘哇哦!’花半枝看着讲台上的男人,即使见惯各色的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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