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5日,中午现在。
“沙沙沙沙沙沙”,一阵恼人的头痛过后,我醒了过来,耳边传来了一声声的低沉声响,我寻着声音来源,竟然是我身上的黑色套装衣服、正在和家裡厨房的地板做着摩擦的声音。
"我怎么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呃,好痛,正在努力理清思绪,想自问自答的赶快明瞭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躺在家裡厨房的地板上,并且还被人拉着双脚给拖行时,突然,我发现了一件事-似乎开始感觉不到痛楚了吗?我的一隻眼睛-左眼,正处于看不见的状态,就连右眼也只能睁个大概半开之中的视野裡,我看见自己勉强伸出了右手、摸了摸左边眼睛的位置,然后,我惊恐的看见了沾满手指上的新鲜血迹。
我的左眼被打爆了吗?微微有东西突出了眼眶的触感,让人有了不寒而慄的想像;那么,我快死了吗?咳咳!突然,难受的咳了一声,我从嘴裡喷吐出了几点血花,正在我右手的手心裡、开得好不灿烂漂亮,也同样的憷目惊心。
“沙沙沙沙沙沙”,然后,我大概又被人拖行了一两公尺、连痛觉也逐渐要和呼吸一起消失掉的恍惚间,头侧着一边被拖行的我,却看见了模煳不清、而又十分抢眼的一双白皙脚趾和双腿,正在像似漂浮着的往我踏步过来,无声无息。
而这双纤细的女人的脚的主人,我想,应该就是那个、变成了祂的她吧!——7月11日,晚上。
搬来这个新租的地方一个多月,我始终觉得这裡"不太乾淨"-住起来一直有种让人心神不宁的莫名违和感不说,更别提还一连发生过许多次的奇怪现象-半夜裡,客厅的电视机会突然自己打开,还不断的转台着;又或者会自己忽然冲起水来的厕所马桶、找不到声音来源的脚步声,以及家裡的门、三不五时会自行打开和关上的发出吓人声响都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一种随时会陷入幻觉之中的精神疾病。
还好,我的未婚夫小伟-孙呈伟,他是个沉稳又冷静的人-虽然年纪比我小了几岁,但却总能理性的安抚着我,而又愿意聆听我说着心裡话的耐心和感性-就像这时候,他往我们睡觉的床位给紧贴着的牆壁上,就贴上贴好了几张、他从附近的大庙靖安宫给求来的平安镇宅符咒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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