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右，“然后呢？”

    封嫣，“你还爱我是不是？”

    姬右抽了一口烟，慢条斯理地看向封嫣，薄唇挂了一抹戾冷的笑。

    封嫣哭着出声，“姬右，我爱你，我爱你，比以前还要爱，就像渗入我的血肉里一样。”

    姬右一把捏住封嫣的脸，笑了一声，“你还配爱我吗？”

    封嫣泣不成声，绝望地看着姬右。

    姬右冰凉地出声，“我今天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讨厌你，和讨厌你母亲一样，不说你做的那些事，就凭你这张脸，我也讨厌到了骨子里。”

    封嫣哭着出声，“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整容，我可以换一张脸，换成你喜欢的样子。”

    姬右，“是吗？”

    封嫣，“姬右，我不能没有你！”

    姬右低声道，“我已经永远失去我妈妈了。”

    封嫣哭着忏悔，“姬右，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知道她是你.妈妈，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

    姬右眸色暗红，“不要再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