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掌灯,小楼里外也一样,小楼外檐角上挂着的铜铃因着微风吹拂而叮当作响,好听的很。
白牡嵘从楼上晃晃悠悠的下来,把空了的托盘扔到桌子上,就去摆弄正堂里那些包了金箔的瓷瓶。金箔恍然与瓷瓶融为一体似得,做工精巧。
这古代的烧瓷技术无与伦比,有一些瓷器即便是那个世界里最先进的技术,也未必复制刻画的出来。
此技术失传,真是叫人不由遗憾。
白牡嵘见到这些精美的瓷器,倒也生出一股想要据为己有的贪心来,这玩意儿若是拿回那个世界,得卖多少钱。
就在她挨个研究的时候,不想楚夫人又来了。她一身劲装,是刚卸了盔甲,但仍旧满身的飒爽威武,她这身气势寻常的闺中女子当真是模仿不来。
见她又来了,白牡嵘挑起眉尾,还没完没了了,这不得到鹭阙坞的甜头,看来她是不打算放弃了。
心中涌起一股无奈来,她是真的不想和这楚夫人打交道,说三句话里,有两句话都是在旁敲侧击的打听鹭阙坞。她昨晚就一顿胡说八道,能用的词儿都用的差不多了,今儿再要她编造,还真是为难。
“昨夜喝的不尽兴,与王妃如此投机,虽至半夜,却总觉得少了那么三言两语。刚从军营回来,我便迫不及待的过来了,还望王妃莫要嫌弃我。”楚夫人笑容满面的,她清冷的声音配上她笑的刻意的脸,怎么瞧着也是虚情假意。
“楚夫人哪里的话,可能我是天生惹人喜爱,不管到哪儿,总是会有人觉得与我相见恨晚。”白牡嵘话里有话,他们是什么目的,她还不知道么。
楚夫人笑笑,然后请白牡嵘在桌边坐下,下一刻,下人们陆续的进来,双手捧着的托盘上又是小食,但与昨晚却不同。另一人的托盘上酒壶数个,可见楚夫人还要邀她喝酒。
一看见酒壶,白牡嵘就几分头疼,抬手摸了摸发际,这酒喝还是不喝?
喝多了容易失言,这不喝吧,难以拖延楚夫人。到头来,都怨宇文玠这臭小子,把她弄到这儿来做挡箭牌。
但也怪自己贪心,想着瞧一瞧大梁边关是何模样不说,她还惦记着他的印鉴,上了这独木桥,不往前走是不行的。
眼见着楚夫人倒满了酒杯送到她面前,她心一横,抬手接过,喝就喝,还能真把她喝趴下不成?有道是,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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