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分。
“嘶……真疼啊。”
“看……你……打……架……可……真……难……受……”
“现在不是说风凉话的时候吧,你能先帮我止血么?”
周泽记得,在赢勾苏醒之后,自己身上的伤势恢复速度明显得到了提速。
“在……你……眼……里……打……架……不……让……自……己……变……得……很……惨……就……不……过……瘾……”
“我怎么觉得你的话比以前多了这么多?”
“你……和……他……现……在……走……的……路……一……样……你……们……很……像……”
“谢谢夸奖。”
“他……打……着……打……着……就……剩……半……张……脸……了……你……也……快……了……”
“…………”周泽。
周泽觉得铁憨憨说得很有道理,
自己继续这样打下去,
一路缺胳膊短腿儿的,
距离那“半张脸”,
真的很近很近了。
不过此时不是扯皮的时候,周泽走到了花狐貂面前。
花狐貂现在还悬空着,
它的尾巴被周泽的一根指甲洞穿,钉在了藤蔓上,它的身子也是悬浮着的,没敢挣脱。
可能动物的尾巴和人的十指差不多,都很敏感。
它不敢去挣扎,也不敢去主动拔出来,现在已经很痛了,再乱动的话肯定会更痛。
此时的它,
正委屈巴巴地看着周泽,
眼里噙着晶莹的泪水。
从冲突的爆发到结束,
可能也就是一个正常人打个呵欠的时间,
双方也没有跟武侠小说里那般大战三百回合,或者从破晓到黄昏;
因为真的没有什么好打的,对方这么大的破绽在这里,周老板如果还搞不定的话,真的混得太失败了。
周泽伸手,先抓住了花狐貂的尾巴。
“叽叽…………”
花狐貂身子一颤,嘴巴里发出了颤音。
指尖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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