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过来,喝了几天的药,头上的伤口早都是好了,可是他的记忆却是没有一点恢复的意思,他还是想不起过往,想不起以前的任何的事情,就连自己的名子也仍是不知道。
  不过,他到是不怎么在意了,不然还能如何,再是想,仍是想不起来,大夫说过,他这样的情况,可能明日便会想起,也有可能一辈子也是想不出来。
  他对于过去是真的没有印象,如果这一辈子他都是注定的记不起自己是谁,难不成,他还要还天的去想着自己是谁,自己又是哪里人,又是是叫什么?
  “要不要再是给你开几幅药?”沈清辞很担心他,因为没有好啊,没有好就只能再是吃药。
  “不需要了,”白锦将药碗放了下来,“就算是给我开一马车的药,也都是治标不治本的,而且你也不想我喝药将自己给喝死吧?”
  “会吗?”沈清辞可是没有见过药能将人给喝死的。
  “自然会,”白锦怀抱住了自己的胸口,“药是能治病,同样的也能要命。”
  沈清辞端过了药碗,就准备去将药碗洗了。
  “阿凝……”
  突然的,身后的白锦喊出了她的名子。
  “恩?”沈清辞转过身,清冽的双眼一直未变,到也是像极了她的性子。
  “阿凝。”
  而他突是做出了一幅苦脸的样子。
  “如若真的一生也是想不起,你是否会收容我下去?”
  沈清辞点了点头,她都是未曾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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