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的心还是疼了,心口上面破了一个大洞,怎么的也都是补不起来,她的心伤了,她的心也是疼了。
  因为她发现,他眼底的冰冷,他眸底的无情,还有他一直都是在嘴角挂起来的,那些讽刺的冷意。
  为什么……
  她被冻的发青的红唇轻轻开合着,可是却是什么也不曾问出。
  “怎么,你想走?”
  齐远将自己的一只手背于了身后,长身玉立,仍是以往的清俊公子,他在笑,天生便带笑的唇角,不笑是就也三分笑意,只是这笑,却多了一些明显的冷意。
  明明一切都是他的错。
  可是现在的他仍是在笑,如此的冰冷也是孤傲着。
  白竹一闪身,也是挡在了沈清辞的面前。
  “宁康侯,我们姑娘是卫国公府的嫡女,你可想过,此事如若我们卫国公府知道了,你们就算是王侯,也都是脱不得干系。”
  “呵……”
  齐远却是笑出了声,那笑很讽,也是刺。
  “你以为我还会让你们回卫国公府吗?
  ”
  他轻缕着自己的袖子,既是到了我这里,活着是我宁康侯府的人,死了也都是我宁康侯府的鬼,就算是你们真的死了,最后也都是要给我埋骨在这里。
  白竹的眼内闪出了一股杀气,这些人,都是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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