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脑袋蹭了蹭她的手,瞬间就让沈清辞笑了起来,那样小小的,干净的,也是没有受过伤害的。
  她的手腕上面仍是缠在棉布,没有人知道,其实她的双腕之上,几乎都是伤痕累累,她从来不说疼,也不喊产,她也没有哭过一声。
  她不是忘记了疼,而是在忍着疼。
  “一会儿你的丫头便会过来,”烙衡虑还有的事情要做,不要能时时都是呆在此地,再者,他们毕竟男女有别的,所以还是需要避嫌一些。
  “有任何需要,你可以告诉给你的丫头,她知道找谁处理。”
  沈清辞点了点头,她听到了,虽然说她的一只耳朵听不到,可是另一只却是可以的,只要不是离的太远。
  烙衡虑转身便走了出去,而金雕也是扇起翅膀飞了起来,直接就落在他的肩头上方,再是用自己的嘴梳理身上的羽毛。
  沈清辞轻握了一下自己的手指,还是可感觉的出来当时她留在手中的温度。
  还有……
  原来,她认错了。
  她认错了恩人。
  齐远的手腕有没有疤痕,可是她一直以为,这可能是他以后受的伤,毕竟当年她死时,都是十几年后的事情了,而十几年的时间,足够让一个人的身上留下疤痕,所以她一直的没有怀疑过,可直到了现在,她才是知道,原来错了,都是错了。
  “姑娘……”
  白梅跑了进来,一见沈清辞,抱着她就大哭了起来。
  “姑娘,我终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