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p;emsp;“醒了?”烙衡虑走了进来,手中还是端着那个白色的瓷碗。
  沈清辞将脸埋在了被子里面,其实不用看,她光是用闻的,都是知道,这是什么了,怎么又是药?
  她已经喝了一月的药了,每日早晚各一碗,她身是无香,可是她怎么的都是闻到自己的身上,却是有了一股子药味了。
  再是这样的下去,她非得成了药罐子不可。
  一只大掌放在她的头顶上方,轻轻的抚着。
  “阿凝,良药苦口。”
  “哦……”
  沈清辞知道,可是她是真的不想喝了,可不可以?
  “阿凝……”
  又是一句。
  男子的声音向来都是好听,虽然是清冷,可是却总是有些莫明的暖意,就像是她半夜从梦中醒来之时,再也不是孤单时的凄冷。
  她终于是抬起了脸,然后坐好。
  烙衡虑再是摸了摸她的头发。
  然后他坐下,拿过了汤匙,一勺一勺的喂着沈清辞。
  其实沈清辞真的感觉长痛不如短痛的,一口气喝下去不是更好,这一点一点的,从头苦到尾,只是,她最后还是感觉这样苦涩的折磨更好一些,甚至有时还想要这样的折磨更久一些。
  烙衡虑刮了刮她的脸。
  沈清辞一愣,然后不由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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