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从未有过的。
  她完全的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她六年的时间都是在那一间院子里面度过的,她的余生,也都是被埋滑在那一院的黄沙当中。
  如果早知道会如此,至少她会想方法设法知道到底发了什么,又是要怎么去应对。
  哪怕再是逆天改命都是可以。
  而此时的无力的,便是她这一路的心情。
  “你要去吗?”
  烙衡虑问着沈清辞,她娘亲在那里,不看看吗?
  沈清辞摇头,手指按在了杯子上,有些沁凉从中而起,“还是算了,不看了,”其实娘都是离开了那里,爹爹已经将娘的灵柩带回了京城,娘在天上看着她呢,她在哪里,娘就在哪里,她一直都是相信如此,她也是相信,就是因为有娘在天上看着她,不忍她一世的凄苦,所以才是让她回来了。
  如今所有的人都是如意了,而她也是相同,对不对?
  烙衡虑再是伸出手,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第二日,他们再是坐上了马车,直到了路过了那个村子之时,沈清辞突是有感,可是最后仍是没有喊停,而她甚至也是没有挑开过帘子,任着马车的轮子压过了这里的每一方土地,独留下了那她四岁之前的那些记忆。
  等到回来之时再说吧。
  是的,等到回来之时再说,她想牛婆婆了,不知道她现在是否健在。
  而此时,她并不知道,从车队中跑出来了一匹俊马,也是与他们背道而驰了起来,马车向前,而马车则是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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