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那个地方,人杰地灵,依山伴水,而怡安最大的仰仗,不就是那一条香江。
  香江不但是给那里带来了极大的航运便利,更是给那里产出了十分的出名的香江鱼,更是将那里的女儿个个养的都是水灵灵的,也是堪比烟花三月的扬州,美景不若的江南。
  可以说,整个怡安之所以那么繁荣的最大的原因,不是别的,就是因为那一条香江。
  可是现在看着不远处那一河水混着沙子,又是奔流向前的长河之时,沈清辞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
  她说不出来,她什么话也是说不出来。
  她两辈子都是没有见过如此大的洪水,也是难怪这里的人搬的搬,逃难的逃难,哪怕是那些大财主员外之类的,就连家中的东西也都是没有来的及带上,就已经托家带口的离开了。
  这里的洪水其实也只是那么一线之隔,若是超越了这一线。
  如果再是大上一些,可能整个平阳城也都是会成为了一片汪洋。
  到是农田被毁,房屋也是被洪水冲走,更有只能便是几年的寸草不生。
  所以这个地方很穷,还是相当的穷,而穷乡僻壤之下,这里也没有出多少的刁民,却是一年出比一年穷,更是一年比一年人少。
  哪怕再是休养生息而过,最后也都是弥补不过这一次又一次的洪水决堤。
  她的脚步不由的踉跄了一下,一只手也是伸了出来,将她扶好,然后将她身上的蓑衣都是理好。
  现在见到了吧?
  烙虑虑问着沈清辞,也是小心的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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