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夜都是没有死,她上辈子活成那样,可是最后都是留下了一条命,这一留便是六年,而烙衡虑也不会死,是不是?
  自己小心一些。
  烙衡虑用力的握了握她的肩膀,而后再是带着其它人去加固河堤。
  沈清辞则是站在一边,她一直都是望着前方有些疯狂的寻河水,而脑中不由的也是想起,烙衡虑给她讲过的那些治水方法,纸上谈兵是一种,而她亲眼目睹却是另外一种。
  哪里相同,哪里又有不同,哪里还是需要改进,有时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也才能够真正的知道。
  她的视线再是向前移了移,最后落在了烙衡虑的身上,他正在指挥着其它人加固着河堤,也是尽力确保这一方土地安全。
  渐渐的,好像洪水的流速慢了一些,水位也是低了一些,以着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她发现那里的水位确实是退下去了一些,也是同那道安全线远了。
  雨仍是下着,不过却是没有那般大了。
  “长青,是不是水落了?”
  逃清辞问着长更,他能看到了,长更也是可以看到的吧,
  “夫人,是退了。”
  长青可以肯定,也是可以保证,“大概退了一尺左右。”
  “一尺左右?”
  沈清辞在自己的心中计算着,也有可能就是因为烙衡屡给她讲了不少治水方法,所以她到是对于洪水也是有了一些初步的理解。
  如果降下了一尺的话,那么应该也是在安全线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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