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回道,“宁康王府几乎都是人去楼空,怕是早就已经逃走了。”
  “我知道了,”沈清辞再是垂下了眼睫。
  到是他的子,顾虑周全。
  “可是不急,总有一天会见的。”
  而她总有一种感觉,终有一日,那个人必是死在她的手中。
  五日之后,几辆马车再是向着南方而去,也就是平阳的那一个地方。
  沈清辞再是坐在了马车之上,身边也是放了一口大箱子。
  她轻轻的抚着这口大箱子,然后将自己的头靠在了箱子之上。
  “你说你会不会也在里面,会不会就像是我那时一般,突然之间就从箱子里面出来,然后会给你一个很大的惊喜。”
  “若这样的,那有多好的。”
  “可是现在……”
  她的手再是抱着箱子,手指轻触间,也都是生硬冰冷的金属。
  “我知道你不在的。”
  她惨笑,“我知道你不在了,你都是离开我了。”
  她闭上眼睛,眼角的疼痛也是疼了至骨。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别人说你死了吗?”
  她再是将手放在箱子上面,也是用脸挨在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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