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所帮的那一位,竟是和着自己的妻子,给自己带了如此绿油油的一顶帽子。
  啧。
  真是比戏文里面唱的都是要好听呢。
  太医再是缩了缩身子,这才是吱唔道。
  “宁康侯?他……他不知。”
  果真。
  沈清辞现在可是一点也不怀疑了,不多不少,刚刚好,而她对于事情的发展十分的满意,还是相当的满意,而且还是出乎了她的意料,因为有个人竟是哭着求着撞了过来。
  烙衡虑伸出手,捏了一下沈清辞的腮帮子。
  “说,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有些,”沈清辞的承认,她就是有事瞒着啊。看她多老实的,别人问她就承认,可是比那些道貌岸然的人强的多了。
  “说说,”烙衡虑现在还真的想要知道,到底沈清辞瞒了他什么了,听她刚才的那一番话,到像是一早便知道,新皇会出事般,竟还是知道,沈月殊肚子里的那个,不是齐远,而是新皇的,此事连齐远都是不知,她为何却是听到了?
  沈清辞看一眼地上跪着的这一位,这位,是不是应该出去了?
  “长青,送他回去。”
  烙衡虑本就是说话算话之人,他既已答案过,便绝不会为难于他。
  老太医用袖子抹了一下自己额头上面的冷汗,终是吐出了肺内的那一口浊气。
  他这算是大难不死吧,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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