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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河东郡夜市后,萧姵还真是没有这般痛快地享用美食。
就连去年中秋夜,她也因为诸葛越一事影响了心情,满桌子的小吃只略微尝了几口。
这几日她无事可做,真是净顾着吃了。
花晓寒几人走进屋里,就见她歪在小榻上揉肚子。
“你这是怎么了?”花晓寒笑着坐在她身边。
萧姵懒洋洋道:“吃撑了呗。”
“若是桓二哥知晓你这么难受,肯定后悔给你送吃食。”
“鲜花配美人,美食配吃货。给你这样的小美人自然要送鲜花,给我这样的吃货么,美食就是最好的礼物。
桓二哥最是了解我,又怎会后悔呢?”
花晓寒道:“明日就是大婚了,还是这般口无遮拦。桓二哥虽然不会计较,但你也得注意些。”
萧姵笑道:“哎,我说你自从离开京城,简直是一天当做一年长啊,都快赶上花伯母了。”
“去你的!”花晓寒用手里的纨扇拍了她几下:“人家是关心才和你说这些的,你当谁爱唠叨呢!”
萧姵坐直身子靠在她肩上:“那你就说吧,爷洗耳恭听。”
“又来了!有本事见公婆的时候你也自称爷,我就算你厉害!”
萧姵吭哧吭哧笑个不停。
花晓寒无奈,只能继续道:“你有没有听老辈儿人说过一些洞房花烛夜的规矩?”
萧姵抬眼看着她:“你指的是……”
“哎呀!你少打岔,我说的是老辈子传下来的驭夫之道。
你知道我爹为何被我娘管得服服帖帖的么?”
花候为何被花夫人管得服服帖帖?
具体原因萧姵并不知晓,但身份尊贵的男子甘愿顶着惧内的名头也不愿纳妾,甚至从不出入某些场合,必然是因为他真的爱自己的妻子。
否则花伯母再厉害,难道还能阻止花候有二心?
即便是武功高强的女子,也是留得住人留不住心,又有什么意义?
萧姵摇摇头:“我哪儿会知道这些。”
“我跟你讲啊……”花晓寒凑到她耳边:“洞房花烛夜时,新娘的被子一定要压住新郎的,衣服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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