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刚从繁琐的行政手续中解脱再不用每日为了水电网而与客服吵架
再不用为了房租收据下密密麻麻的款项而骚扰管理员终于可以开始准备课题
了。
晴朗的周六早晨澄净的蓝天之上没有一缕浮云窗外的红叶美的令人眩目。
我兴冲冲打开手机调出那永远顶置的姐姐的号码拨通了人生中第一个
越洋电话。
短暂的惊喜过后姐姐的话却将我置于冰水之中:她亲口承认考研失败了。
不可能我优秀的姐姐一向无往不利怎么会因为一个硕士学位而受到折辱
沦为统计数据的分母。
我默然听着她的抽泣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我真想把她抱在怀里让她靠着我的胸膛告诉她这次是世界错了。
可我的面前只有公寓那并不整洁的墙壁。
身在异乡的孤独同时爆发出来我突然发现只有那种邪恶的饮料可以暂
时消弭我内心的痛苦。
那天晚上我抱着一瓶四十度的松子酒对着故乡的方向放声痛哭不断
嘶吼着姐姐的名字以至于没有听到邻居们濒临崩溃的敲门声。
第二天我就被公寓管理员礼送出境了。
还在努力和酒精反应的我轻声哼唱着desperado拖着两个满负
荷的大行李箱踉踉跄跄走在异国的街道上迎着路人们异样的目光逐个打
遍了街上所有能看到的租房电话。
日落时分我慵懒蹲踞在市中心的某哲学家铜像底座下静静仰望着蓝
天白云听着不远处的小孩子们充满活力的嬉笑声等着月亮升起来。
至于今晚该怎么办我暂时不想思考。
「嘿你也是中国人吧?」
一个低沉的女声传来打断了我那拙劣到无法盈利的行为艺术。
抬眼看去一位体态轻盈的女士正对着我浅笑。
朴素的白色衬衫搭上黑色褶裙棕色的andre皮鞋亮得有点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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