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罗科从未想过自己的家庭竟然会背负如此多的仇恨。
尽管他一直觉得帝国的官僚尸位素餐者众却从未想过应该由自己来对
抗整个体制更没想到帝国与自己父母的血仇。
悲痛和愤怒交织在一起他忽然意识到这么多年去看入海口等着父母乘
船归来实在是一场荒诞的悲剧。
脑海中的混乱让他颇有些眩晕浑身的血液因为巨大的感情波动而彷佛在
逆流一般。
米丝特拉怜悯看着弟弟低垂的头轻抚他的脖颈轻声说:「好了该
知道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
我不后悔答应了沙赫芒也不惧怕即将到来的残酷
命运这是我的选择------只是一想到要与你分别很可能今生再不相逢
感到有些遗憾罢了。
」
熙罗科依然默不作声米丝特拉轻叹一声站起身准备离去留给熙罗科一
个背影:「晚安。
」
然后她感到一双手环住了自己的腰还没等反应过来自己便被抱离面
随后勐摔在熙罗科的破床上一阵刺耳的噪声随之而来。
惊慌之余熙罗科泪痕未干的脸已然占据了她全部的视野她的身体也感受
到了对方的重量以及腰下极不均匀的应力分。
「你---」
她的话还没出口便被熙罗科的表情噎住了。
那是虔诚的教徒祈祷时对神像的崇拜同时又是流浪的恶犬进食时对食物的
贪婪极美与极恶融为一体。
最神圣的情感竟是如此的自私。
「米丝特拉我不要你走。
你是我惟一的寄托我不要你走。
」
熙罗科执拗重复着绿色的瞳仁亮的可怕「无论是伯爵还是沙赫芒帝
国还是教会都让他们滚粗吧。
现在我明白了那逆流的大船永远不会来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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