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只怪自己不小心,可若让他为了面子,硬扛下这万贯的饭钱,他还真不甘心。
他只能转头望向太子承乾。
“殿下,请为臣做主!”
承乾装着一副茫然的样子,手里捏着一个核桃,“卢公希望孤怎么帮你做主呢?若是卢公没钱付账,孤倒是可以借你。”
卢承宗一口老血都差点吐了出来。
“殿下,就算鲍鱼万钱一只,可这一席千万钱,也不对。”
秦琅呵呵冷笑两声,“看卢公这话说的,你这宴席山珍海味二百多品呢,而且是包下了我整个醉仙楼,请的客人又多,千万钱也不多啊,我家掌柜的还给你优惠给你抹零了呢。”
包个酒楼一席千万钱,当然是贵,贵的离谱。
可问题是人家所有的菜虽贵,可都是明码标价的,你点的时候非要装逼点一本,现在嫌贵,那怪谁。
“先前掌柜的说今天客人豪气,直接点一本菜谱,我还不太相信呢。平时我家客人三五人或十来人包个包厢,山珍海味的也顶多点他二三十个菜,最顶级的宴席,也就是几十万钱而已。卢公不愧是燕赵地方来的,豪气干云啊。一来就点一整本菜谱,这上面可全是我醉仙楼的镇店名菜啊!”
卢承宗咬咬牙,目光望向承乾。
承乾装做为难的样子,“老师,卢学士此次来长安,也是入崇贤馆为直学士,也将为孤授业解惑,老师能不能给个解决之策?”
“付钱就好了,万把贯钱,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是天大的事情,但对范阳卢氏来说,不应当是九牛一毛嘛。怎么的,卢氏百金买个西域胡人的怪琴直接砸了,得了一把碎木头烂琴弦,到我这,却想吃免费的,最后还要跟外面人吹说自己豪爽包了酒楼请客?这借花献佛,也没这样借的啊。”
“老师,要不把宴席菜单改一下,总可以吧!”
“我料都备好了,该宰的宰了,该杀的杀了,该切的切了,你现在不要了,我这些料不都浪费了?”
爷俩在那里一唱一和的,倒跟讲相声一样。
“老师,实在不行,你看换个菜单,至于浪费的食材,还有浪费的人工这些,老师折算下多少钱,孤为卢直学士出了。”
“这哪行啊,别人出风头,最后却让太子殿下买单,没这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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