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从我脚踝处彻底拽了出去。
「把他的嘴堵上!」
东北男子又发布指令。
女子问:「没东西堵啊?」
东北男子说:「这不有现成的吗?你傻不傻!」
女子看了看手里拿着的我的裤子,恍然大悟,举起我的内裤对我说:「张嘴!」
我咬紧牙关,女子指了指我的下身,我知道她的意思,如果我不听从,她就
象刚才那样对付我,迫不得已,我只能张开嘴,让她把内裤塞进了我的嘴里,这
回,我连说话的权力也被剥夺了。
现在,我的上身还算齐整,一套崭新的警服穿在身上,连帽子都被女子捡了
起来重新戴在我头上,但下半身除了脚上的制式皮鞋之外称得上完全赤裸,两只
手在手腕处被细麻绳绑在背后,绑得很紧,以至于我的手都发麻了,我试着用力
去挣,但一点作用都没有,按在我肩膀上的手都松开了,我的嘴里塞着自己的内
裤,此刻我动不了,也不能说话,满车的人围坐在一个被捆绑塞嘴、半身赤裸的
警察前后,我的任何举动任何声音都显得那样的耻辱,恨不得立刻死掉。
东北口音男子说:「现在,我们几个等于是一条船上的人,今天的事情谁都
有份,出了事情谁都跑不掉。」
有人接口说:「这我们知道,问题是接下来该怎么办?不见得带着这个警察
跑路吧?」
东北口音男子说:「你放心,我已经想好了,我有把握让这个警察不说出去
,说不定,今晚的事情还要靠他帮我们渡过难关。」
余下的人显然没听明白,他接着问:「我的住处肯定不能回去了,谁有地方
让我们暂且避避?」
车子里安静了一会儿,我旁边的女子说:「老板,我有个小姐妹回老家去了
,她租的房子还没退,我有钥匙。」
我这才知道东北口音的男子原来就是发廊的老板,他问:「那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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