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警用皮鞋的味道。
先是自己的内裤,又是自己的袜子,耻辱的感觉远远超过味觉、嗅觉对气味
的抵触。
嫖客们加上刘越,手上不停地侵犯着我的敏感部位,嘴里隔几秒钟就喝问我
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刘越对我说只要我想回答,点点头就是信号。
哪怕有万分之一的规避可能性存在,我也不愿意点头表示屈服,但随着时间
的推移,我的意志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性快感扫荡下一点点地土崩瓦解,牢牢套在
绳索里的双手上一刻紧紧握拳,下一刻则十个手指向外伸得笔直,而同样被束缚
的双脚在足弓处绷紧,这样的身体姿势摆得太久,令我浑身都感到僵硬,可惜遭
受侵犯的部位依旧灵敏,让我真正品尝到了生不如死的味道。
所谓生不如死,是明明一个高高在上的警察却在违法分子的性虐待下挣扎,
是原本有矫健的身手却在绳捆索绑下无计可施,是心理健全的年轻男子被同性玩
弄,是意志坚定的执法者被对手掌握了全部的弱点。
我的神志在多重搔痒下已经模煳,处于昏迷的边缘却偏偏还保持着躯体神经
末梢的灵敏度,我的意识彷佛离开了我的身体,飘到天花板上,目睹着这一个触
目惊心的场面----那是一名青年民警,有着阳刚的脸庞和挺拔的身材,然而
被两股麻绳捆绑成极为淫荡的姿势,嘴里的袜子让他窒息,身上不断游走的手来
自于违法分子,而其中最夺人眼球的是被撕开的警服上熠熠反光的金属标识,提
醒着所有人被凌虐者的职业身份,这一刻,威严的警服根本无法抗拒变态的蹂躏
,年轻民警那赤裸的身体在性欲的煎熬中不停地颤抖。
一颗晶莹的液体从我眼角滑落,不是之前喷射的精液,是我无可奈何流下的
屈辱的泪,在不断加快频率的侵犯前,我终于点了点头,同时将自己的尊严尽情
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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