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对着那家伙的肚子又是一脚。
「有什么用?有什么用?他都这么说了,对这种人是不是该他妈的上点硬菜?」
天海一下子把没灭的烟头捅到了男人脸上。
「这就是你的硬菜?」丽奈从旁边抽出张纸巾擦了擦手。
「扯。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那你还要干嘛?拔指甲?竹签子?水刑?老虎凳?电棍?」
丽奈每说一个词,架子上的男人就哆嗦一下。
「你有点格调行不行?这样,白木,这后头有把特制椅子,帮我搬出来。」
说是椅子,但其实更像一台妇科检查用的开脚架。
白木把男人硬拖到上面,丽奈用上面皮带将他捆的结结实实。
天海则是从包里拿出了一些东西。
12。7连装炮的炮弹和一瓶辣椒油。
「……你要干嘛?」白木问道。
「废话,润滑外加堵上啊?」天海道。
「哈?」
「你看着就行了。」
说着天海蹲下身子,扒开男人屁股,将涂满了辣椒油的炮弹硬塞了进去。
如果不是椅子上的皮带,恐怕男人就算被打的再怎么惨也会疯狂挣扎。
但他现在已经没机会了。
「你……恶心不恶心啊?」丽奈咬着牙转开了视线。
「这还没完呢?作料放好了,现在是主菜。我可是身经百战见得多了。什么
萨德侯爵dolcett,西方的哪一个变态我没有见过?」
天海站起身来,双手戴上了石棉手套。
两步走到落地灯前,十分小心的把上面一个亮着的灯泡拧了下来。
男人全身都绷紧了。
「真的……别,大哥,我求求你,我家里还有女儿,我知道是我错了,放我
一条生路,求你……」
「你对着我们家闺女下手的时候怎么没想这个啊?挨打要立正,做错了要担
着,拿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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