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一把,早已经湿透了。
我拿出准备好的避孕套递给她,她拆开帮我带上,然后扶着我的鸡巴坐了下
去。
行文至此,仔细回想当晚的情景,我却记不太清晰了。韦惠练了很多年的瑜
伽,身子异常柔软,而我也是常年健身勤练不缀,我们可以挑战很多妙趣无边的
姿势,要写出一段火爆又激情的肉搏床戏并不难,但写了两遍又都删除了,觉得
实在没必要也不想如此。
跟韦惠做爱我总会彻底的放空自己,那是一种水乳交融般的感觉,一种不需
要言语就能洞悉对方想法与情感的默契,一种毫无保留的交出自己去爱对方的悸
动。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从奉子成婚到离婚,跟我谈恋爱到分手,
我又从结婚到离婚,我们各自的孩子都已经懂事了,我们依然保持着这种不清不
楚的关系。
如果我们是夫妻,至少在性生活这一方面,一定会很和谐,别说什么七年之
痒,做一辈子都没问题。
在这种情况下,无论写我们用怎样的姿势上床,写她的骚屄夹得我有多爽,
都显得有些苍白可笑,我们的做爱虽然的确是从最纯粹的肉欲出发,但不止停留
在这一层面上。
激情过后,韦惠趴在我身上,额头蹭着我的脸颊,像只撒娇的小猫,一脸满
足的神色。我刮了刮她的鼻子,打趣道:“酒店隔音可没那么好啊,你叫那么大
声也不怕被人听到。”
她倒是满不在乎:“怕什么,这里又没人认识我。”
聊了一会天,我们都不放心还留在房间里的孩子,退房回各自的房间睡觉。
临走前她边穿衣服边说:“明天还是住一起吧,开这么多房多浪费钱。反正
两个床,让孩子们睡一起好了。”
她说这话时脸上难得的浮上一抹羞意,那模样叫人忍不住就想欺负她。我挤
兑道:“你动静那么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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