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嘛,那师父和师兄就和以前一样相处便是,我的意思是师父和师兄千万别因为你们之间的感情而抱有莫须有的羞耻感。师兄顶天地里,师父坦坦荡荡,师兄男未婚,师父女未嫁,师兄专情于师父,师父钟情于师兄,为何要觉得对不起谁?礼法自是要守,但该守的是不让别人不舒服的好礼法,而不是折磨自己的糊涂账。师父和师兄相敬如宾清清白白,打搅谁了?”
你啊……
你啊……
花姚姜和驰末煌心里同时回答花灵媞的灵魂拷问。
“……并没有!”花灵媞此刻就跟两人肚子里的蛔虫一样解读出这道讯息,“我说了,我可没如今那些老学究一样的固执念头,在我心里师父和师兄的幸福和开心才是最重要的,我一点都不觉得师父和师兄是什么伦不伦的恋。不但不会不开心,现在心里还因为解开一道结特别轻松。”
“解开什么结?”花姚姜疑惑。
“解开师兄能否成为师公的结!”
“……胡说。”
这当然是胡说,花灵媞心里嘀咕,解开的是今生师父和师兄幸福生活的结呀。
“反正师父和师兄什么都不用改变,因为我支持你们,其他人的意见不重要,咱们好好的活下去才最重要。”她做出最后总结。
“好好好,师父明白了就是。”花姚姜对自己的事总是顾虑,但对小徒儿就是无限宠溺,要不上辈子也会把人养成那样骄纵和直白的性子,面对花灵媞这样的结论,心理无论怎么想,也只有答应下来的份。
花灵媞这下开心了,她也了解自家师父花姚姜,她最在意的就是自己这个徒弟的想法,别人的其实也就占那么一小块儿。按照上辈子他们的选择,说不定师父早有退隐山林的打算。既然她接受了他们,那一切问题就更不是问题。
她扶着花姚姜又坐回蒲团,师父近来的身体更不好了,连站着都要靠修为支撑,所以能不动就轻易不动。刚才激动了这么一小会儿肯定累,她自然要以师父为先。
花姚姜随着花灵媞的搀扶坐下,清冷的月华又照到身上,才觉得身子舒服了一点儿,看向小徒弟的眼神更加欣慰。
感觉亲亲徒儿长大了,会照顾师父了,眼里那都是自家小媞儿好看的脸蛋,一旁杵着的,刚才还让她伤心动情的男人根本全忘了。
“诶,你还没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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