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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我吞了口口水滋润一下干涩的喉咙平复一下紧张的情绪后才战战兢兢的
回答他说:“老大……不好意思请问今天您找我来有何贵干呀?”
“你娘咧!没事就不能找你来聊聊天呀?干!”
其实我早就知道他们这种江湖兄弟讲话时必须加上几句粗口做为发语词
才会说出接下来的话。
好像他们没有这些粗口的发语词他们就不会讲话一样。
因此我对于他动不动就先问候我老妈的方式我也习以为常不以为意。
“老大想找我聊天当然可以呀只是……老大您怎么会认识我?”
“你娘卡好咧!恁爸认识你?要不是我女儿介绍的我会认识你?你嘛帮帮
忙你以为你是阿扁仔还是马英九?干!你真是爱说笑!”
他女儿?可是我当初接任级任老师时我早已看过班上每一个学生的学藉资
料。
但是在我的记忆中没有那一个女学生在她父亲职业栏上写下某某企业社
或是某某实业公司的董事长呀?
因为我从电视及报章杂志当中了解到现在的黑社会份子为了自己合法的
生存空间早就把自己的组织改成企业社或是实业公司的名字。
虽然他们换上
合法商人的外衣可是骨子里却还是做着见不得人的犯法勾当。
看他不停抖着二郎腿手上的烟一口接一口的抽着而且还用斜视的不屑
眼光瞄我。
虽然我是满腔怒火但是现在形势比人强我也不好发作。
毕竟我现
在的生命完全掌握在他手里。
这个时候我试着把自己的心情尽量放松跟他对谈。
即使我的内心对他
还是怀着戒慎恐惧的心情但毕竟我还是他女儿的老师。
因此纵使他对我有什么
不满我想他应该还不至于对我怎么样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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