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晚上还要穿的。
”
一只白皙的手从我视线的下方出现我却不敢低头。
直到儿媳从我的手中将那条已经完全湿透的真丝睡衣抽走我都没能活动半根手指。
“那我走了爸你也赶紧擦干出来吧别感冒了。
”
门关上了。
见到儿媳终于离开我也想刚刚跑完一场长跑一般整个人都瘫倒在上大口喘着粗气。
我在干什么我到底在干什么
不对不只是我自己儿媳也有点儿不对。
她怎么会怎么会直接打开门进来呢我记得我是把门锁上了的啊我看着自己依然立起的凶器心中却全是一个白皙的影子。
那是一只手一只刚刚从我的背后伸过来的属于儿媳的手。
;
那只手离我的凶器只隔一厘米不到的距离。
等等我到底在想什么呢!我猛晃了晃头看来我是真的醉了居然连这些有的没的的想法都冒出来了。
这是不行的这是不该有的这是绝对不能……再发生的啊!我从身后拿起睡衣顾不上擦干身体就开始往头上套。
但看着眼前的睡衣我又忍不住想了另一件刚刚还在我手中的“睡衣”。
那真的是睡衣而不是什么情趣内。
衣吗
我的心中满是怀疑而最让我疑虑的是儿媳最后出门前的那句话:“我晚上还要穿的。
”
儿媳现在每天晚上都会穿着这种睡衣睡觉吗
就在门外就在离我近在咫尺的方。
我知道我今天晚上可能要失眠了。
半个小时后我盯着眼前的天花板无论如何都无法入眠。
体内的酒精在此刻似乎都已经完全消解了我的精神无比的清醒闭上眼睛对我来说都已经变成一种折磨。
因为一旦我合上眼皮我的眼前就会反反复复出现那件睡衣出现只雪白的手出现儿媳的身影。
我甚至回想起我们之前儿媳还和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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