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国君的授权去收买人心,这是想干什么?
答案显而易见,这是想架空国君之权,有谋反意图,历史上多少皇帝连武将文臣和宦官之间的正常交往都要禁止,更别说施恩了,这是大忌。
更何况以嬴渠梁之明,商鞅断然不敢这么做,只有断绝自己一切结党营私的可能,才能让秦公放心授权,有了更高的授权和信任,商鞅才能用早已注定要死于非命的生命,完成奠定中国两千多年政治制度的创举。
这就是商鞅获得权力的代价。
是所谓的“公如青山,我如松柏,生死相扶,永不背弃。”这个千古佳话的前提条件,秦公信任他,不是仅仅是因为他是个变法人才,更因为他是一个和秦公绑在一起的孤臣。
他没有了秦公的支持,什么都不是,跟嬴渠梁的关系有点类似于后朝的强权宦官,魏忠贤之所以能一手遮天,不是魏忠贤有多厉害,而是因为他是皇权的化身,皇帝想做一些得罪人的事,就会用化身去做,做完了再把化身杀了平息怨恨。
就好比后来秦惠文王杀商鞅平息来自贵族的愤怒。
所以不管是从稳定国家的层面,稳定新法的层面,还是维护自己权力地位的层面,商鞅这么做都是最优解,只有这么做才能变法成功。
所以,嬴季昌才会说,卫鞅一生没有辜负嬴渠梁,但是国君终究是寡恩的,秦国辜负了卫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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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公子与卫鞅是挚友,对于申不害也有所耳闻,对于两者之才,有何评论?”
闻言,嬴季昌轻笑,对着慎到摇了摇头,道:“慎子,我终究是没有亲眼见过申不害,有道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没有亲眼见过,无法评判!”
其实两者之高下,时人都不是最佳的评价人选,应该是交给时间,交给历史。
对于卫鞅与申不害的才华高低,在二十年之后天下人,人尽皆知,根本不需要在这个时候,他在这里评价。
一念至此,嬴季昌喝了一口韩酒:“慎子,此行就是为了见申不害么?”
闻言,慎到举盅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法家出了这样的人,自然是要见识一二,唯有如此,才能相互探讨,然后借机更进一步,毕竟申不害这个境界,甚至于还不如我,也被卡在了这里。”
“验证所学,一同封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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