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所伤,又没有经过细心的护理,疤痕看着有些狰狞。
再次用浸酒的纱布擦拭伤口周围,把那些干涸的血都擦拭掉,条件反射的,她边擦拭边轻轻地吹气。
温热的气如同最温柔的风,吹在邺无渊的手臂上,那一瞬间,他的手便握成了拳。
接着轻轻地吹,那些伤口边缘干涸的血迹倒是都被擦拭下来了。
只不过,她忽然发现,他这手臂都绷起来了,比刚刚还要硬。
视线向下,便瞧见了他握紧的拳头,那手背上的血管凸起,乍一看有些吓人。
抬头,再次看进他的眼睛里,“将军,很疼么?”
眼睫一动,邺无渊微微摇头,“不疼。”
不疼就好,只是不疼为啥要握拳?想揍人么。
擦拭干净,她这才将那药瓶拿过来,里面是粉末,药味儿很浓。
撒到他的伤口上,一点点的撒均匀,那些药粉落在了绽开的伤口里,阮泱泱觉得肯定很疼很疼。
她最怕疼了,这种伤口若是落在自己身上,估计她眼泪得不停地流。
轻轻地吹,是要那伤口尽量干涸,否则再次缠上纱布,还是会沾上。
阮泱泱倒也不是很有处理伤口的经验,只是用最简单的想法来处理。
她在轻吹,那个人却是始终垂眸盯着她,手依旧是握紧的,略僵直。
吹得差不多,阮泱泱这才剪下一截干净的纱布来,折叠好,放置在他的伤口上。又拿起另外的一卷纱布,开始一圈一圈的缠在他手臂上。
她动作不疾不徐,保证不会出错,力气也不大,不至于会弄疼他。
缠好,打结,她打的可不是死结,是可以一扯就解开的。
做完,她又把他挽起来的衣袖一层一层的放下来。
“好了。”站起身,阮泱泱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摆放好,随后才看向他。
邺无渊收回手臂,从他动作来看,他好似并不觉得疼,因为举止很自如。
“昨日在崇国寺遇险,将军及时赶到,并救了我,还未向将军道谢。”阮泱泱也没坐下,站在那儿,她轻声道。
缓缓抬头看向她,邺无渊的面色看起来很平静,他的瞳眸是棕色的,许是因为此时没有日光,瞧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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