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那两只手的主人发声。
一听这声音,阮泱泱就知道是谁了,她趴在那儿,一时间如同被封印了一般,连恶心感都消减了许多。
“将军?”他怎么在这儿?
“感觉好些了么?若是不行,便请两个大夫过来看看。一共吃了三口的深海牙鱼就折腾成这个样子,实在不正常。”是邺无渊的声音,听着冷冷的,像是在发号施令。
随着话音落下,又有手指抹掉她脸上的眼泪,这一次不是用衣袖,而是用手。手的温度很热,同时又有些粗糙,显然都是茧子。
不用睁眼看,阮泱泱就知道这是邺无渊的手。
“好多了。上一次虽说没呕吐不止,但也连续两三天不舒服。我是之前喝了太多的药,才导致现在不能吃水里的东西,歇两天就没事了。”她还真不想吐了。缓缓的挪动身体,往床里侧挪,距离那个人远点儿。
背上的手拿开了,阮泱泱也挪到了枕头上,躺在那儿,闭着眼睛不睁开,她暂时不太想看见邺无渊。
“将军你回去吧,我歇一歇就好了。再说,这儿有小棠和小梨,就不劳烦你了。”这几年来,她何时也没这么狼狈过。
“那好,你好好歇着,今日就不要下床走动了。往后,再不要随意的宴客了,不止计划没成,还把自己折腾的半死。”最后说了一句,邺无渊便站起了身。
看了看她闭着眼睛可怜巴巴的样子,他这才举步离开。
那边邺无渊出了门,小梨也捧着装着热水的水壶回来了,她如同小贼似得站在门口盯了一会儿,确定他走出了月亮门,这才跑回卧室。
“将军走了。”小梨通报。
“快,把门都关上。”床上,阮泱泱也睁开了眼睛。尽管不太舒服,却迅速的抬头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衣着。
虽是皱皱巴巴的,不过还都好好地穿在身上呢。
抬眼看向站在床边的那两个丫头,阮泱泱皱起眉头,“将军怎么进来了?”
小棠和小梨对视了一眼,“小姐,将军整晚都守在外面。听到你吐了,就冲进来了,而且,你都吐到他袍子上了。”
“他为什么要守在外面?”阮泱泱倒是不懂了。撑着床坐起身,脑子还有些沉重,不过她已经清醒了。
“小姐昨天在月亮门那儿就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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