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药酒,但实则没什么酒味儿,反而飘着药材的味道,还挺好闻。
铜碗加热快,里面的药酒很快就热了,邺无渊亲手试了试温度,稍稍有些烫人,这温度正好。
两指捏着铜碗边缘拿出来,便示意那两个丫鬟赶紧动手。
小梨拿着早就折叠好的纱布浸了些药酒,然后抓着阮泱泱的手,开始给她手腕上的瘀痕擦拭。
药酒的确是有些热,不过小梨动作轻,阮泱泱也没啥感觉。
她坐在那儿,反而是在盘算该如何利用此事‘讹’邺无渊一回。
小梨擦拭的痒痒的,阮泱泱回神儿,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又忍不住想笑。她们俩跟在自己身边时间久,对她这身体还算是了解。如今被迫跟着紧张兮兮,真够可怜的。
“如小梨姑娘这般擦拭可不行,这药酒的效力使不上三成。诸葛闲怎么说来着?得渗透。这药酒就是不能喝,若是能喝,他非得让所有受伤的人都喝上一壶。”拂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也不知站在那儿看了多久了。
闻言,小梨一愣,她这样擦不行么?
邺无渊没说话,只是撩袍在阮泱泱对面坐下。
抬眼看向他,四目相对,阮泱泱觉得他应该是愧疚了。
“我给你擦,或许会有些疼,忍一会儿。”他开口,随后抓住了她的小臂,把她的手置于他面前。
另一手两指沾取药酒,快速的擦在她手腕上,微微施力轻揉,诚如拂羽所说,这样的确是能让药酒发挥最大的效力,渗透进去。
他的手指极为有力,而且很热,不是药酒的热,是他自带的热。
能看得出他收了力气,但他揉了没几下,她整个手腕都红起来了。
拂羽和柯醉玥站在一旁围观,大概是出于看热闹的心理。柯醉玥尚好,没什么表情,拂羽却是一直在笑。
阮泱泱也懒得搭理拂羽,他是那种属于因为刻意伪装而自己也跟着陷进去的例子。
看着自己的手腕,她越看越想笑,除却手腕,周边都开始发红了,并且明显浮凸起来,短短一会儿,她这手腕就像被马蜂蛰了一样。
邺无渊也察觉到不对劲儿了,拿开手,看着她的手腕,与常人用过药酒之后明显不一样。
“哎呀,我的手腕这是肿了。”好似刚刚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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