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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姐的体质的确是特别,本就娇弱,再加上之前吃过太多的药,要忌口的东西就非常多。再就是这身体,轻易磕碰会出现这种数日才会消退的淤痕并不算严重,更危险的是不能受伤。但凡皮开肉绽,将会十分难愈合。”诸葛闲开口,他废话不多,句句要点。
阮泱泱倒是也没什么意外,她对自己这身体还是了解的。
“如小姑姑整日在将军府中,应该也不会受什么皮外伤,只是……”朱含芽眼睛睁大,说着说着又消音了。
其他几个人都看着她,她想了想,就凑近了阮泱泱的耳朵小声的蛐蛐了几句。
听了朱含芽的话,阮泱泱反倒笑了,这小丫头年龄不大,想的倒是多。
她声音小,不代表想听的人会听不到。
邺无渊的眉头就首先动了下,本来就不太好的面色,更不好了。
诸葛闲倒是看了他一眼,若有似无的摇头,“成亲生子,的确要慎重。”
朱含芽立即扭头看他,脸上一副被偷听了之后的不满。
诸葛闲面不改色。
“大小姐和诸葛先生都多虑了。”刚刚朱含芽跟她说,她二哥的某个妾室被纳入房中当晚就流血流了一床,府中的嬷嬷私下说,那小妾下身都撕开了,特别惨烈。
“这些药膏阮小姐要擦,但凡磕碰着,都要擦,诸如这种淤痕会很快褪下。在下也会着手为阮小姐量身配制一些药,有备无患,如若真某一天不慎伤了,也能起一些辅助伤口迅速愈合的作用。再就是,将军往后切勿再用如此力道牵阮小姐,将军必然已经收力了,只是阮小姐受不住。”最后一句,诸葛闲的语调也正常的很,邺无渊的脸色却极冷。
朱含芽都不由得缩脖子,莫名其妙的她后颈汗毛都竖起来了。
“此事不怪将军,他的确没用多大的力道。而且也是好意,他想让我尽快好转的。”阮泱泱开口,就事论事,昨晚邺无渊的确是好意。
诸葛闲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整理自己的药箱,神思好似也沉入了别处,看得出,他很有职业操守。
朱含芽坐在一边,眼睛就盯着他的药箱,鼻子也一吸一吸的,“诸葛神医,你这药箱里的味儿和你身上的也好像啊。我觉得这味儿真香,可不是我家里那些熏衣服的熏香可比的。不知你能不能告诉我,平日里,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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