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彼淇奥,绿竹如箦。
有匪君子,,如圭如璧。
宽兮绰兮,猗重较兮。
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我初次学习这一篇《淇奥》时,对于书中所写颇不以为然,然则如今见到床上躺着那人时,方才感叹天下之大,果然什么人都有。
古人真是诚不欺我,是我袁本初坐井观天了。
陈家小姐初时还一脸紧张盯着我的动作,但见我原本气势汹汹的脸色一下变了,方才松了口气。
这男子今日大婚,似乎因为酒醉一直在昏睡中。
陈家小姐在一旁坐下,略带讽刺道:“怎么样,如今你应该知道我为何要这样做了。”
我有些泄气,但一想到孟德当日不停地灌酒,后来红着一双眼睛声嘶力竭地对我喊着不甘心的时候,我的怒火又又一点一点重新燃起,“不管如何,你不能以貌取人,况且孟德父亲乃是当朝太尉……”
话未说完,陈家小姐便一脸轻蔑地打断了我:“当朝太尉?那也是宦官之后!”
是啊,宦官之后,太尉又如何,四世三公又如何,宦官之后和家奴之子又有什么区别。
此后那陈家小姐还说了一些话,但我已经记不起来了,我只知道那夜我犹如疯了一般,只两下便扒光了那陈家小姐的衣服。
陈家小姐原本一直以为我和孟德一样,是个比较好说话的人,待得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吓得呆立在了原地,她不是不想叫人,只是不敢罢了,若是被人发现,我最多被父亲禁足三月,而她却是再也没脸见人了,若再严重一些,便只能自尽了,但看她如此性格,我便知道她绝不敢自尽。
“本初,你……你放过我吧……”
陈家小姐双手捂在胸前,缩在一个角落里,战战兢兢地对我说道。
我不理不睬,红着双眼步步逼近,嘴角向上翘起一个弧度。
后来孟德曾经和我说过,那晚那个笑容是他自从认识我以来,最让他毛骨悚然的笑容。
但后来他又勐拍我的肩膀哈哈大笑,因为我这个笑容都是因为他才有的。
就在我即将施暴的时候,房门一下被人撞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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