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应了一声,叔父又问道:“本初,你早已行过冠礼,按理说你的事情我本不应多问,只是叔父实在好奇,为何你与陈氏成婚两年,未见你与她有过一丝亲热,如今你要前往濮阳赴任,却想要带上她呢?”
我听得叔父的问话,不由呆了一下,是啊,我为何会想到要带上陈氏一起前往濮阳。
要知道我足足有两年没有碰过她,如今只是与她过了一晚,却已经想着要将她带在身边,莫非她真有什么魔力,能让我如此神魂颠倒不成。
叔父见我半晌没有说话,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细细交待了一下为官的一些细节,末了又道:“所谓为官之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等你经历地多了,日后也便知道了。”
说着便挥手让我退下了。
我回到西院,见陈氏早已起身,正在替我整理行礼。
见我进屋,急忙站起身说道:“相公,此去路远,我给你多准备一些衣物,免得到时仓促不及准备。”
我挥了挥手,不耐烦道:“从洛阳到濮阳,一路城池州府,大多有我袁家的门生故吏,沿途食宿自会有他们安排,夫人不必为我准备什么。”
陈氏停了一下,复又拿起手中的衣服,一件件整理好,口中说道:“虽有门生故吏,但总归不是贴心的人,还是妾身为相公安排好才是。”
说着又站起身来,背对着我弯腰整理着衣物,我看着她玲珑的曲线,小腹欲火不由再度燃起,上前一把将她抱住,在惊叫声中一下将她扔到了床上。
“晚上整理衣物也不迟,还是先让为夫来耕耘一下你下面的那块土地再说。”
说着我一下压了上去,张嘴就吻住了她的娇唇。
不料这一回陈氏却说什么也不依我,身子剧烈挣扎着,又对我拳打脚踢,手下丝毫不留情。
我有些恼了,一把将她的衣服扒光,正待将阳具插入,却见她眼角泛起了一片泪光,两行清泪一下顺着脸颊滴落到了脖子里。
我有些发愣,张口问道:“夫人何故如此,可是我弄痛你了?”
陈氏摇了摇头,我再问她,却是什么也不肯说,直到逼得急了,方才说道:“在相公心里,妾身是否只是一件用来泄欲的工具?”
我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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