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既说有大礼相送,不知礼在何处?”
那儒生只是微笑不语,我心中更加疑惑,遂起身至堂下,深施一礼,恳切道:“方才是绍孟浪了,还望先生高姓大名,有何教我?”
那人闻言哈哈大笑,言道:“久闻袁本初礼贤下士,颇有周公之风,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说着又整了整头巾,对着我施了一礼,道:“在下逄纪逄元图,见过大公子。”
我将逄纪扶起,二人便就堂上入座,我开口问道:“先生此来,必有事教我,还望先生不吝赐教。”
逄纪微笑道:“某此来正为大公子心腹之事。”
我一愣,所谓心腹之事,便只有无官无粮一事,可他只有一人,又如何能为我变出属官与粮食来。
最新找回4F4F4F,C〇M逄纪知我心中疑惑,又道:“不瞒大公子,纪从邺城来,恰好听闻一事,想着此事对大公子定然有用,便急匆匆赶了过来,想来正被我赶上。”
我急切道:“不知先生所说何事?”
逄纪站起来绕着堂内走了一圈,道:“大公子方来渤海,郡守府属官与钱粮便皆被调走,这韩馥分明是不想让大公子在这里久居。”
我看着他在堂中来回踱步,心里都快要冒火了,这人到底想说什么,若真有什么办法,还卖什么关子?!逄纪见我眼中似乎有些微微冒火,也不再故弄玄虚,直言道:“大公子,不知大公子是否曾听说麴义此人?”
我想了想,道:“听说过,乃是韩刺史部将。”
逄纪又道:“上个月可以说是韩馥的部将,可惜现在已经不是了。”
我疑惑道:“莫非此人已经另投他处?”
逄纪摇了摇头,道:“麴义此人有大将之才,然则为人甚傲,非明主不得驱之。韩馥一介庸才,如何能使唤的了麴义,二人互生罅隙,前些日子麴义公然带兵反叛韩馥,韩馥派兵击之,数次被麴义击溃。如今麴义虽强,但却缺一容身之处,若是大公子派人将麴义招降,得此一支强兵,即使韩馥再使阴谋,也不敢对大公子下手。若大公子日后要对韩馥下手,正可驱使麴义为先锋,此驱虎吞狼之计,大公子何乐而不为。”
我闻言大喜,出席再拜,欲请逄纪入太守府为主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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