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亲近。如二公子不弃,可常来走动,杂家这边定倒履相迎,随时恭候。”
“那就这么说定了,白礼一定讨扰,”白礼拱手笑眯眯的道。
“那咱家就随时恭候了。”
……
眼见丘聚一行人上了车架,向着城门方向远去,白礼脸上那如沐春风的笑容,这才缓缓的收敛。用锦帕掩嘴轻咳了几声之后,才对着一旁正恭候着的,京城中的管事道:“好了,回府吧,这次恐怕要住上些时候了。”
“是,二公子,”管事闻言自然是不敢怠慢,连忙安排白礼上了车架,而后便带着人在头前引路,向着城门方向而走。
而此时,另一边,而离开了白礼的视线,上了车架的丘聚随手打开了白礼所送的锦盒。眼神平静的看了一眼其中的那块价值连城的美玉之后,便将锦盒合上,如同丢垃圾一样随手丢在一边。嘴角微微翘起,其中满是嘲讽。
与此同时,伴随着白礼所乘坐的代表着镇北侯府的车架进得京城的城门之后。很快,镇北候二公子已经到来的消息,便被早就守在城门处等候消息的人传遍了整个京城。
镇西候于京城的府邸之中,两位穿着华贵的年轻人正于府中队一座凉亭里对弈,棋盘上黑白交错,显然是杀的难解难分。
而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一位下人出现,快步的来到了两人的面前回禀道:“回世子,据城门处传来消息,那位白公子已经进京了,现正前往镇北侯府。”
“终于来了,”其中一个身穿大红色锦袍的年轻男子率先放下手中的棋子,轻笑着开口道:“可真是让我们好等啊。”
“人家和咱们不一样,”另一个身穿玄衣的年轻男子淡淡道:“身娇体弱,自然是不可能像咱们一样风雨无阻的赶路。”
“是啊,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病,有时候也有病的好啊,”红袍年轻人玩笑了一句之后,便点了一下棋盘示意道:“那还下吗?”
“今就这样吧,”玄衣年轻人当然明白对方的意思,于是便非常干脆的放下棋子道:“四镇诸侯同气连枝,现在就剩三个了,就更要守望互助了。人家都到了,我们要是不第一时间去见一见的话,未免太失礼数了。到时候传到我们父候耳朵里,恐怕回去就要挨板子了。”
“那就走吧,”红袍年轻人站起身来,淡淡道:“有些事情的确是要早做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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